這十幾年來毀謗老師的聲音一直都沒有停止過。從師父示寂的那個時候開始,那個時候福智僧團大概有 170 個人。老師首先是守護著最早師父招進寺院、準備要去當兵的沙彌,讓他們不要因為外面的花花世界而放棄自己勝解的志向,鼓勵著他們、陪伴著他們完成五大論的學制。現在他們已經完成第一輪的學習,開始翻譯經典。
這個過程還要年年招收沙彌,同時還要建立福智僧團嚴格的僧規,這些都非常的不容易。13 年過去了,我們僧團現在已經有 800 多人,在這個艱辛的、培育僧眾完成聞思修的過程中,毀謗的聲音一刻都沒有停止過,好像那就是他們的志業,24 小時都在做這個。
學制的建立,除了在外相上,在我內心的軌跡也是非常清楚的。出家前我就是一個世間的狂野少年,在進僧團的前一天,都還要跑去看最後一場電影,嚮往著放鬆以及自由的日子。從那個時候,變成現在對持戒的好樂,乃至堅定要走大乘道;從不知道五大論是什麼,變成對空性的希求,這些都是由於老師對我一點一滴的影響。
所以,每一次聽到這些騙人的、不實的、很離譜的毀謗的時候,我心裡都會覺得很不舒服。一方面,我能夠辨別,這跟我的老師教導我的方向是不一樣的,聽到這些訊息,會在我們的內心留下什麼?也許是憤怒、悲傷、對出家人乃至對自己上師的觀過......總之不是出離生死的方向,乃至於不是善業。師父說,這就是戲論,或者說,是魔業。
這十幾年來,我親眼看著我的老師,不管遇到怎麼樣的委屈、被刻意的傷害,有的時候就算會難過、就算會失望,但是還是會非常勇悍、堅持著如法清淨的方向,要去饒益一切的有情,不會因為要保護自己,生出任何一點要傷害有情的心,乃至不會因為要為自己辯解,而讓有情造下不恭敬僧的業。
老師的行誼在我的心中烙印下非常深刻的印跡。我想在我這一生中,如果有一天,我遭受到很大的痛苦,或者被委屈,或者被傷害,我都會想起我的老師,他是怎麼樣勇敢地在我的面前,堅持如法的抉擇。這給我很大的勇氣跟力量,守護著師父教導我們要調伏內心的宗風,做一個如法的出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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